在这个空儿,我使劲儿往外侧台阶的方向挪动着身体,客车仍然在不停地颠簸,我的小腹擦在他的小腹上,我感到那个东西比刚才愈发地硬了,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,推了一下他的胸口,我感到他是一个健壮的男孩,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,这让我几乎忘掉了胸口的疼痛。
“傻弟弟,”柳娇娇伸手,轻轻点了点他胸口,手指顺势下滑,停在他腰间,声音越发媚了,“姐姐瞧你这模样,就想着……若能与你有些乐子,怕是比那家里老实头有趣得多呢。
她想到现在柳以然在床上的另一侧装睡,又觉得太过刺激,一时各种情绪包裹住她蚕食着她的道德底线,她知道这样不对,可还是用两只小手一起包上了男人的鸡巴,手足无措的连着压了好几下。
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,父母说了自己快一年了,自己都没听过。
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,平时她也会,只是今天,这一刻来的特别的快。
听到李秋云的这番话,就等于是宣判嫂嫂跟他不会有什么结果,意思就是叫他死了这条心——听到这样的话,小武就像被人在心窝捅了一把刀,那个叫钻心的痛,为什么会这么痛?——